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教师小姐打来的。
我这才知道早已搬出去的教师小姐也在帮忙找。
她在电话那边哭着说咱们的小出云真棒,啥事都难不倒咱们的小出云,又哭着说之后就让爸爸把手下全喊回来。
我坐在巴士上,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我在今天才知道,原来教师小姐是黑道的大小姐。
难怪我怎么一直觉得教师小姐眼熟,原来我早在小时候就见过教师小姐。
作为被我爸带着去串门的吉祥物,在那豪宅中见过踢毽子的教师小姐。
我震撼。
这么一想,我那白月光老师还挺厉害的,居然不是入赘,倒插门。
哪像我爹,为了追母上,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过。
这男人这么这样,这种为了追女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做过的男人是不能要的。
第四个电话是我在进医院前接到的,是花京院打来的。
他问我那小姑娘是不是已经醒了,问我医院在哪,他和空条也去看看那小姑娘,刚好也没课了。
我道了个地址,花京院问我还要不要买点什么,两手空空的去是不是不太好。
我低头看了一眼我空荡荡的右手,拿着手机说不用,人能到就行。
我睡迷糊了,忘了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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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除了惊吓有些过度之外,没什么大碍。
还有些低血糖和贫血,现在正白着一张笑脸,颤颤悠悠的喝着白粥,看见我推门进来,冲我微笑了一下。
就是笑容别提有多勉强了。
种菜的大叔被心理医生喊过去了,正听着医生的嘱咐,来做笔录的警察刚走。
而我爹就坐在病床边的小板凳上,放轻声音和小姑娘聊着天。
聊着聊着小姑娘脸上的阴霾就少了一些,最终被我爹逗笑了。
我看着小姑娘,又看着我爹。
然后我问小姑娘:『惠美想忘记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