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愣住了,迷茫的看着我。
我爹啧了那么一下,不动声色的踹了我一脚,低声骂了一句小兔崽子。
不用白不用,是吧?
我亲爱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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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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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下头,又摇了下头,最终,小姑娘攥着身上的病号服,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开口回答我。
她说:『我,我觉得不忘记比较好……我想记住这件事,给自己一个教训。』
我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被那女人给拐走的。
总之,既然她不想的话,那我便不会强求。
我说好,既然惠美这样想的话。
我想给她加个油,加油从这个阴影上跨过去。
我希望等小姑娘下次放假,我能见到一个满面笑容的她。
花京院和空条姗姗来迟。
他们没赶上公交车,徒步走在半路才坐上公交车,满头是汗。
只不过即使满头是汗,空条都没有把那顶帽子摘下来。
不是,你不热吗?
那帽子是你的命吗?
我果然搞不懂空条在想些什么。
在花京院和小姑娘说话时,空条把我喊了过去,喊到病房外。
我爹的眼神简直要在我后背上扎出两个大洞来。
然后我关上了病房门,把我爹的视线隔绝了。
空条从口袋内拿出了什么,让我摊开手掌。
我把手掌摊开后,空条把手掌的东西放在了我的掌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