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酒楼里说话的空档,楼下的角抵已经结束了。陈余万气的脸色发青,大骂道:徐玕那混小子,让我一次输了几万贯若是让、若是让她知道不成!这损失,我定要在这个混小子身上找回来!
管事的伏在陈余万耳边道:老爷,您可别轻举妄动,听说今晚开封府的展护卫也来了,就在咱们隔壁呢。这、这事儿毕竟是咱们不对在先,可别传到开封府去,那包黑子不是好惹的。
陈余万叹了口气:唉!我又何尝不知。罢了!也算是我小看了那家伙。不管怎样,今天这两场,我桑家瓦子的名声是上去了!这钱不愁日后赚不回来!对了,一开始打擂台的那家伙跑哪儿去了?他虽然没打过徐玕,但有点本事,段铁塔现在没什么看头了,我打算往后让他站擂台,你看如何?
管事的忙道:小的也有此意。徐玕虽然能打,但不听使唤,况且他又读过书,万一以后挣了功名,再回过头来寻咱们的事,那可如何是好?老爷您不如就多给他些钱财,把他打发了算了。至于另外那小子,可比徐玕听话多了。只要给钱就肯卖命,我看只要稍加训练,他肯定能为您把这些钱都挣回来!
陈余万眼中冒出亮光,站起身来,道:走,那咱们去看看他!
眼看到了半夜,人们纷纷离开了桑家瓦子,输钱的垂头丧气,赢钱的则兴高采烈,而不管是输钱还是赢钱的,都在回味这方才那两场激烈而难忘的角抵。
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告辞了吧。谭知风看着被灼灼和裳裳一扫而光的食物和一个个闪着亮光的空盘子,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对展昭道:今日多谢展兄盛情招待了。
展护卫,以后常来我们家酒馆找知风玩儿呀!你吃饭,不要钱!灼灼显然还喝了两杯小酒,脸都红了,摇摇晃晃的唱着歌,掂着脚,把胳膊肘搭在了展昭肩上:哦路西法,哪怕只有一次
饶是展昭见多识广,他仍然被灼灼古怪的唱腔和唱词搞得不知所措,谭知风一把把灼灼从展昭身上扒了下来:求你了灼灼,给我这老脸留一分面子吧,好吗?!
改天让知风给你唱,他可是个名角!灼灼丝毫不理会谭知风,又对着展昭抛了个媚眼。
哦?想不到贤弟你不仅会下厨,还通晓音律?展昭却好奇起来,开口追问。
不不不。谭知风连连摆手:那都是以前,呃,不,以前我也不怎么通晓。展兄,灼灼说的话,你可别信,她有一半时间都是在胡诌。
谁说的?灼灼来了精神:我可没像你和猗猗说过那么多假话!我就算是猜,也比你们猜得准,这叫女孩子的直觉!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