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打转,就连王朝都害怕了:这她是个姑娘?她该不会像门口的吴瞎子一样会读人心思吧,展兄,欠你的钱我明天一定还你,我可从没想着拖欠,只是赵虎那小子欠我的还没还,我这才一时手头紧张
裳裳:灼灼姐我自己说出来好了羊肉好吃啊,知风咱们明天也烤一只吧。
谭知风和猗猗确认灼灼是真的醉了,合力把她拉下了楼,灼灼却把两人挣脱,又跑回到展昭面前,抬头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道:展护卫你不喜欢姑娘,我说的对不?!
展昭俊脸微红,侧过头去,却对上了王朝惊异的目光。王朝气呼呼往前一步,把灼灼一推:你这小丫头真是口没遮拦,疯疯癫癫的!谭、谭掌柜,你管管你这丫鬟吧。
谭知风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无能为力了。至于展昭,让他自求多福吧。
没想到,展昭接下来的反应却很平静。他仍旧站在那里,抬手抚摸着自己腰侧那一串玉石,然后,他抬眼看了看灼灼,又看了看谭知风,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咚的一声闷响,灼灼晃了几晃,整个人往后倒去。猗猗转着手腕,抱怨道:烦死了,早把这疯丫头打晕了不就得了!
谭知风一面慌手乱脚的架住了灼灼,一面对展昭道:展兄,真是抱歉,我今天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占你的便宜,我是说,不该带他们几个来蹭吃蹭喝。我们走啦,有空来店里,我绝对、绝对不要你的钱。
实际上,谭知风想的是,展昭肯定说什么也不会再来了。
因此,当几天之后的一个早上,早晨展昭带着王朝出现在酒馆门口的时候,谭知风显得格外惊讶。
灼灼前几天回来之后烂醉如泥,旷了好几天工,醒来之后自知理亏,这两天收敛了很多。看见展昭来了,她讪笑着凑上前去:展、展护卫,小女子那夜酒后失言,您大人大量,不会和我一般见识吧。
展昭笑道:我不是一样醉的不省人事,彼此彼此,灼灼姑娘你不必挂在心上。
今天陈青和他的几个朋友也早早就来到了店里,宋朝读书人地位高,陈青他们知道了展昭的身份之后,也没有太过大惊小怪,倒是展昭拱手和他们相互见了礼,然后自己一人坐在一旁端坐着等着灼灼把他的早饭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