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到。”他专注于看着那只鸟,回答也是难得不带不满的心不在焉。
……不对吧,云雀。它明明已经会叫你的名字了哦,不仅会叫你的名字还会唱并中的校歌了哦——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内,只有可能是你教它唱的吧?难道说昨天在我来之前,你被关在这里的时间里并不是满怀不忿想着要怎样咬杀凤梨头少年吗?难道你一直在调/教这只小鸟还悠闲到可以教它唱并中校歌吗?
——我真傻,真的。
我居然会相信麻理子那个傲娇的话,觉得云雀会被打倒,甚至可能被杀。
果然我对云雀的认知才是正确的对吧。并盛町的无冕之王——无人能敌的凶兽——怎么可能被一个莫名其妙的非主流系凤梨少年打倒呢?
他明明在被关进地下室之后还有功夫教一只小鸟唱并中校歌啊,这是要多有信心多强大才能做到的淡定从容?
“抱歉,委员长,打搅你的兴致了,我觉得我可以走了。”在内心惨烈地一笑后,我冷静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狼狈的衣着,对他九十度鞠躬后掉头就走。
“……你是想被咬杀吗,小野枝。”
“……委员长再见。”我故作淡定,以一副什么也没听到的表情夺门而出——不是字面上的夺门而出,因为事实上我是翻墙出去的。
一路披荆斩棘地逃出了黑曜乐园,我沿着来时的方向用最快的速度狂奔回了并盛,受伤的脊椎和腰都像快要断了。
好不容易快到家,在过最后一条马路的时候,我余光瞟到一个显眼的红色气球——马路对面有个小女孩的气球脱手飞了,还好她身边一个紫色头发的少女眼疾手快地帮她捉住,交还给了她。
啊咧……那个少女长得真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