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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从某方面来说阿呆的性质跟爸爸还真是如出一辙。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跟阿呆对视的眼神就开始深情款款了——太好了爸爸,能跟一只野生黑豹媲美真是你的荣幸。

跟一边冷汗涔涔的草壁副委员长不同,云雀显然没有耐心听我废话,因此不悦地开口打断了我跟阿呆的深情对望:“还不会让匣兽回去匣子里吗,你。”“咦?”草壁副委员长闻言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我,好像恍然大悟地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被他当面戳破没面子倒是小事,只不过现在情绪处于不稳定期的我果然还是不能跟往常一样毕恭毕敬地对他鞠躬说“嗨咦委员长”,而且大概是仗着同样和云雀不对盘的阿呆,我选择面无表情地回答:“嗨咦,我现在的确还不会。但是总会学会的,所以不劳您费心了,委员长。”

即使说话的时候语气平静又没什么表情,可是话里的抵制还是相当明显的——所以刚说完,我就开始心惊肉跳,体内腺上尿素再次分泌过多,甚至连已经消停一阵的大姨妈都开始温柔地抚慰我的腹部了。

……导演,可以喊卡重来一次吗,我读错剧本了,我想收回刚刚那句话。

“哼,”冷笑一声,云雀翘起嘴角笑得嗜血起来:“自己学习未免太慢了。我来教你。”

草壁副委员长虎躯一颤,显然他心里想的跟我现在估计的一样——对于云雀来说,“我来教你”和“我来咬杀你”之间是可以画上等号的对吧。这一点就和“有机会能跟我打一场”跟“有机会让我揍你一顿”之间能画上等号一样。

看来我的态度激怒云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