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什么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愉悦感呢。一想到这个人阻挠十年后的我去救爸爸,而我现在有机会跟他斗殴——就会觉得非常解气。
虽然后果多半是被他揍趴下。
我淡定地点头,跟云雀对视:“好。”
云雀笑了,草壁快哭了。
跟着他们再次来到盆锅裂基地的训练场,不到一个小时的战斗之后,我几乎就已经四肢动弹不能了。
现实跟理想的差距有时候大到遥不可及,即便跨出那重要的一步也没办法达到万分之一。这就像在云雀没有使用武器匣的情况下,我和阿呆跟他两个打一个也还是完全没有胜算一样。
麻理子给我的匕首伸缩自如的确好样,至少在被拐子抽得狼狈地甩去几米远时也不用担心它脱手。
相较起我对于云雀来说的不堪一击,阿呆在云雀毫不手下留情的情况下反倒显得比我耐打得多,甚至能够捉住机会进行攻击——这一点让我的感觉很挫败,毕竟匣兵器从本质上来说在战斗时都只起辅助性作用,但现在看来反而情势掉转过来,起辅助性作用的是我而不是阿呆。
十年的差距太大,更何况对手是云雀恭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