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愤怒地看了他一眼,脖子僵硬地转向那个婴儿:“闭嘴。”他命令道。
“它不可能听懂你的话。”该隐叹了口气。
“好吧,那么你来!”
该隐考虑了一会,伸出手拍拍那个婴儿。它哭得更响了。
“你没起作用。”夏尔评价道,觉得心理平衡了一点。
这显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孩子,两人几乎用尽了他们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包括喂给它本来准备用于调红茶的牛奶,那的确有一点效果,但当婴儿拒绝喝更多的牛奶后,它又开始继续坚定而努力地哭泣。
“它有一个歌剧家的嗓子。”该隐沮丧地说。
夏尔疑惑于家里的仆人们都去哪了,尽管当塞巴斯蒂安在的时候他很少会需要传唤他们,但现在那个可恶的恶魔将这个篮子丢下就去准备晚餐了:“我想它需要某个真的能干点什么的人。”
该隐点点头,然后眼睛一亮:“姑姑!”
夏尔不信任地看着他:“安缇诺雅小姐?”
“没错。”该隐表情很自豪:“姑姑什么都知道,我们去书房问她怎么办吧。”
夏尔隐秘地翻了个白眼,安缇诺雅小姐的确很博学,知道的东西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多,但他真的不认为照顾婴儿这件事会在那张列表里。
但无论如何,该隐不会这么觉得。对这个敬爱他姑姑敬爱得要命的哈利斯伯爵来说,安缇诺雅小姐无所不能。夏尔在心底嘲弄地想,拒绝承认自己有那么点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