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衡兑现了他的话,他让道士整个身体内外,沾满了他的气味、他的精齤`液、他的血、他的汗。

晏临刀最后是昏死过去的。

最后,他被哥舒衡一副血红大氅从头裹下,就这么环在胸前,抱出了红衣教营地。

“……”晏临刀慢慢从和落日一个颜色的大氅里伸出手。

他看着自己的手,轻轻试着弯曲了一下。

关节已经接回去了,右手的伤口也被好好包括,伤口没有伤到筋络,好好养养,应该还能握剑,不过不打紧,他本来就双手都能使剑,甚至左手还好一点。

全身的伤处都不太疼,手上的绷带也很干净,就连被蹂躏的内里也只是酸涩,应该是用了很好的药。

而体内压制功力的药……也已经被解开了。

哥舒衡单手揽着他,下颌磨着他头顶,低声笑道:“某本以为道长会立刻来个不死不休。“

临刀一个字都没有说,他只是挪了挪,转了个方向,在哥舒衡胸前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好,闭目养神,调理内息。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意气行事的人。

晏临刀很清楚,自己和这个天策武艺仿佛,双方一样的条件下,胜负也不过五五之数,自己现在最多剩三分功力,之前那种境地也就算了,这时候和他动手,都不算找死,算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