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主题。以前不是这样的,新婚时我们连上班也要通一两次电话,回到家说不完的话。那时不需要辛苦找话题,重复山盟海誓已可以消磨半个晚上。
我忽然流了泪。我原来是个没有信用的男人。
我告诉飞飞儿明年的房租我已经交了,她可以安心地住下去,但是我,我决定搬走了。她并不惊讶,只是问:“是不是我不再给你灵感了?”
我凄然:“是我自己没有才气。”
那晚我们又去了钢琴吧,不知庆祝什么。
飞飞儿告诉我她的新计划,一个老板认为她有经商才能,决定开一间旅游公司给她打理。我当然明白这生意的背后意味着什么,深幸自己退身及时。
我真诚地祝福飞飞儿,她笑一笑,问我:“可是你怎么办?”
她竟然懂得关心别人让我惊讶。我好脾气地说:“让我自生自灭吧。”
她低头亲我,“我最爱就是你这份儿潇洒。”
我推开她,看到旁边一个女孩子看着我们笑。那姑娘最多20岁,浓妆,头发上至少染了七八种颜色,身上露的比遮的还多。与我的距离要以光年计。
我想起初识飞飞儿的情形,不明白当初何以会为她疯狂竟至离婚。
因为新异吗?一条蛇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