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干脆就让那条母狗继续生?”西门庆翻了个身,面向武松,好奇的追问。
只是,当武松低头,瞧见西门庆那单一而纯净怀有好奇的目光时,心头一凸,呼吸顿时乱了三分,僵硬点头“应该是吧,毕竟后面的我还没听说呢。”
西门庆失落的垂下眼帘“哦”了声,便不再多语。
武松瞧着那扇子似的睫毛,心里痒痒的难受“你要想知道,我改明儿就去替你打听?”
可谁知,西门庆却深深一叹,笑的牵强“不必,我也没这个闲工夫听这。”说着支撑起身子“替我把笔墨拿来,我要写几封信。”
“大哥,你这”自己帮不了他,武松心里明白的紧。帮不了,如若还想贸然出手,十有八九是给自家大哥添乱“记得多加休息。”
西门庆瞧着“恩”了声,低头捋过发丝,拿起那笔墨缓缓在纸上写下一字
莫约三天后,西门庆收到封信,嘴角不由上扬三分。
明儿就到升堂的时候,这封信来的有些晚啊,自己该怎么折腾那小子呢?
想着,却搂过寅寅睡了个安稳觉。
廖知县在升堂前几日便和西门卓背后几人探讨过这案情,也颇为愤恨的大声指责西门庆假借陈知府的名义搜刮敛财,此乃罪大恶极!
廖知县之所以敢这么做,不外乎陈知府一年前升迁了,升到破远的地方。
要知道,强龙难压地头蛇,就算陈知府升迁成陈知州那又如何?天高皇帝远,他们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