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自己的后台也硬着呢,难道还怕这小子?
也就一个举人而已,爷他还是进士呢!还是他的父母官呢!
想着,便考虑明儿要讹诈那小子多少银两。西门府如今可算是日进斗金的主,前儿他家那小婆娘要买一件衣服,居然就要了他三百两银子,这是衣服吗?这是金子吧!
心里碎了口,一拍惊堂木,赫然升堂。
西门庆说破了嘴皮子都没把武松留下,心中颇有几分怒气“如若你胆敢给我冲动坏了我的好事爷我就得破了西门府的家产来消灾!我这几年来所作所为也就完了!白费了!更是难起东山,你可明白?”
武松自然明白西门庆对自己的顾虑,他也清楚自己是个冲动的主。于情于理的确不该前去,可如若不去看着,他又怕旁人欺负了自家大哥,即时可怎么是好?
想着,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再三保证,绝不开口,绝不动手,他就是一木头,站在那。
西门庆只能揉着眉心上轿,去了衙门。
这西门庆早已是风云人物,这一堂当真来瞧之人不少。
西门庆入场还是几个衙役开的道,这场面让廖知县瞅着牙痒痒,更是决定要狠狠剐了那小子一层皮!
西门卓没有功名在身,自然行了跪拜礼,而西门庆只是抱拳而过。
廖知县心想,如若这件事能顺带拨了那小子的功名会不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