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救他们,可是到我的时候,完完全全把希望交到别人身上,这种做法简直让我心里没底。
但在神经已经绷紧的他们面前,我不能流露一丝胆怯的想法。
“好了,”拍拍掌,将两人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回我身上,我拿起笔记本看了看,点点头,“有了这个顺序,对于我们接下来如何躲避死神的追杀,有非常大的帮助。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死神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执行它的计划?”
但这个问题显然没让我们焦虑太久。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参加了他们班因飞机事故而丧生的师生的葬礼。在气氛肃穆的仪式上,听着牧师念着悼词,我心里忽然升起一丝不安和惶恐,有一种以此葬礼为契机,即将迎来危险的感觉。
和艾利克斯对视一眼,他似乎也注意到了诡谲的气氛,眼神忧心忡忡。
长期以来在恐怖片的经历让我锻炼出非常人的对危险的直觉,而艾利克斯则是从小家庭习惯使得他比普通人要迷信得多。
而这段时间也把我们的神经都磨练得极为纤细敏感,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注意分析很久。克莱尔甚至笑言,以后我们去当fbi或者什么神算大师都完全没问题。
“嗨,”葬礼结束后,陶德过来和艾利克斯打招呼,由于在飞机事故中失去了亲生弟弟,尽管现在笑着和艾利克斯说话,苍白的脸色和因睡眠不足而泛青的眼圈,透出掩饰不住的哀伤。
两人相互捶了下对方的肩膀,看上去平时感情就很好。艾利克斯担忧地看着陶德,“兄弟,我之前跟你说的,你考虑清楚没有?”
陶德忍不住皱眉,“艾利克斯,我想我们都要从过去的阴影下努力走出来,对吗?”
他还是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