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树榆再一次咚咚猛烈磕头,嘴里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念着他想要求死的话。
长孙冲眼里抹过一丝狠戾,“死对你来说,太轻了。真正的痛苦,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树榆哆嗦了下,噤声不敢再言。
“你继续抬头,和我说话时,我不允你低头。”李明边观察刘树榆的神态边发问,“你的妻女因何重病双双病故了?”
“风……风寒。”刘树榆道。
李明达发现了他又迟疑表情,且神态很不自然,他整个身子比之前僵硬些许,便知道这刘树榆的问题就出在其妻女身上。李明达遂又问他妻女吃了什么药,可否看过大夫,风寒病可没那么快就要人命。
刘树榆垂着眼眸,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太清。
李明达至此可以确认,刘树榆妻女的死有问题。
“给你最后一次会,说出作案的原因,”房遗直出言后,默了会儿,似在故意给刘树榆思考的时间,但刘树榆显然不领情,还是紧闭着嘴死不开口。
房遗直立刻看向长孙府的管家郭峰暮,“我看事因必定出自他妻女,既然他不肯说,便开棺验尸。你可知其妻女葬身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