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解。”尉迟宝琪听到房遗直脚步声后,自然就认出了是他,所以不觉得意外,也没有抬头看,就是丧气地喊了一声。

“何为无解?”房遗直走到尉迟宝琪身边,又问他。

“有点烦心事,没什么道理可讲,便是越想心里越想不通。”尉迟宝琪道。

房遗直侧首看,让尉迟宝琪讲讲看。

“这事跟谁讲都可以,唯独跟你不行。”

“是么,那便不强求你。”房遗直虽不知尉迟宝琪烦恼什么,不过既然他不愿和自己多说,那房遗直也不会强求他。遂陪着他在水榭边站了会儿,聊一聊今天的事,便就和尉迟宝琪分别了。

不多时,长孙涣过来了,陪着尉迟宝琪也在湖边发呆,顺便把今天自己遭遇经过告知尉迟宝琪。

尉迟宝琪被逗得一笑,却也兴致不高,“你当着十九郎的面,非要说什么男人好美人之类的话,公主不说你说谁。”

“错看你了。还以为你能体了解我,没想到你竟然偏帮着十九郎说话。”长孙涣说罢,就戳戳尉迟宝琪的肩膀,骂他没良心。

“哦。”尉迟宝琪没精打采道。

“你是到底怎么了?”长孙涣伸手在尉迟宝琪跟前晃了晃,给他提个神。

尉迟宝琪努力地眨眼,逼迫自己清醒一些,“没什么事。”

“还说没事,我瞧着你这怎么像是得了大病一般,没精打采。”

尉迟宝琪打个激灵,有点不确定地问长孙涣,“我真像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