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我们好兄弟之间,你还避讳什么,到和我说说。”

“完了完了,我要是像你所言那边,便是真有那种病了。”尉迟宝琪仰天哀叹一声,感觉自己老天爷对他不公。

“你到底是何缘故?我看你快疯魔了。”长孙涣问。

尉迟宝琪认真地看着长孙涣,“告诉你没事没事,你非要问。”

“好兄弟,我竖着耳朵听着呢,随时可为你排忧解难。”

“快一边凉快去,我自己解闷就可。”尉迟宝琪把长孙涣打发走了。

不多时,尉迟宝琪自己也呆腻了,却不想回房,只因他忌惮自己房间和房遗直挨着。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狄仁杰最可靠,就来找他。

狄仁杰正在屋内作画,听说尉迟宝琪来了,就迎他进来。

尉迟宝琪到桌案边,看到狄仁杰正在画兰花,而且还是素冠荷鼎。

“这花漂亮,就是少见了。”

“今日刚见,美极。”狄仁杰见尉迟宝琪疑惑看自己,便笑着告诉他错过了花神会看花最好的时机。

“这晋州竟然会有素冠荷鼎。”尉迟宝琪却是后悔了,不过瞧狄仁杰画得栩栩如生,尉迟宝琪忽然没那么遗憾了,“看你所作,倒与亲眼的见无二了。”

狄仁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忙谢过尉迟宝琪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