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尉迟宝琪一怔,愣了愣神儿,直叹这根本不可能。
房遗直冷眼看他:“公主说是,那必然就是了。”
尉迟宝琪惊讶又疑惑地问李明达,为何这样说。
“你这羊皮图当时是我们偷偷叫人伪造的,除了皮子味儿,上面没什么其它味道。但刚刚你给我的时候,我在上面闻到了松木味。刚刚我注意看那女子的手指,指甲缝里沾了一些松脂。该是在她房子里面弄的。”李明达解释道。
尉迟宝琪震惊不已,忙拱手佩服李明达:“公主观察的好仔细,但我想不明白,她是怎么从我怀里拿走羊皮地图。”
“你想清楚,你真没被她近身?”李明达问。
尉迟宝琪仔细想了想摇头,又把多福缓过来,多福也摇头。
房遗直遂问多福这两个时辰内,他家主人都和石红玉说了什么。多福想了想道:“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石娘子因为腿受伤,衣服脏了,只求我们帮忙打水烧水。她在屋内自己处理伤口,弄完之后,就邀请我和二郎进去。然后二郎就和石娘子聊了聊她的身世境况,奴就帮忙端水出去倒了,顺便帮她从泉眼里打水,把水缸填满。泉眼里的比较远,奴来来回回走了几次,但每次回来都听二郎和石娘子在说话。”
“听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长孙涣道。
李明达让尉迟宝琪复述一遍他们聊天的具体内容,“谈什么天,什么地,都说清楚。”
尉迟宝琪就从石红玉的身世讲起,然后他们就聊起了春秋乱世,讲到了而今的盛世,庄稼的收成。
“这些两柱香时间就能说完了,还有么?”李明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