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皱眉仔细想,却想不出。

“还讲了魏公和房公。”多福提醒道,“二郎想起来没?”

尉迟宝琪怔了下,然后满脸疑惑地反问多福,“我说过这些?”

多福点点头,表示自己打水回来的时候,听到屋里他们传出的说话声,却是这些。

“你不会真不记得了吧?”长孙涣笑哈哈道,“瞧瞧,我就说你被那石娘子的美色迷惑了,你还不服气,而今你连自己说过什么话都不记得了。”

房遗直让尉迟宝琪再好好想想,与那位石娘子接触的时候,是否有什么异常之处,“哪怕是细微的地方,也不要放过。”

“我好像有一阵犯困走神了,石娘子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我是不是觉得不舒服。”尉迟宝琪想到之后,猛然转头对房遗直道。

李明达骑着马在尉迟宝琪的另一边,一眼瞟见尉迟宝琪的后颈有一处针孔。

“回去再说。”李明达催促大家骑快马往回去。

一行人刚到长安城,李明达就让人把高太医请来,请他查看一下尉迟宝琪后颈被扎针的地方,是不是有什么解释。

“贵主请看,”高太医指着尉迟宝琪颈后的风池穴边上稍微凹陷的地方,“此乃是致命之处。手法不好刺深一点点,就可要人命。刺浅些,就可导致人瞬间晕厥。”

“那被刺的人可有知觉?”李明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