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会意地笑了笑,“懂,你确实如此,所以我才不敢让你去看,就怕你这位眼光高的看了之后回头会笑话我这个粗人。”
“诶,季兄这么看我?我这么君子,哪是会笑话人短处的人。”尉迟宝琪厚脸皮地自夸道。
“我说他最是爱笑话人的,对不对?”季望向房遗直求证道。
房遗直立刻点头。
尉迟宝琪瞪向房遗直,“唉,这还是不是好兄弟了,这就揭我短处!”
房遗直淡笑不语。
尉迟宝奇松松肩膀,转而对季望表示可以继续喝,他还没有尽兴。季望去问房遗直头是否还疼,房遗直点了点头。
“我再这在这站一会儿就好,你们先去。”房遗直道。
季望不好意思道:“这可不好,你是我府中的贵客,哪有不陪的道理。”
“那我呢?我就不是了?”尉迟宝琪故作不高兴地问。
季望挑了挑眉,“你当然不重要了。”
“啊!你……哼,别指望我以后认你这个朋友。”尉迟宝琪说罢,甩袖就走。
季望立刻赔笑拦住了他,表示自己刚刚在开玩笑而已。
“道歉却不行,我要罚你三杯酒。”尉迟宝琪不爽道,“不,是三碗,三大碗。”
“好好好,你说的算。”季望一听说罚酒,两眼都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