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走吧,还等什么!”尉迟宝琪说罢,就往回走。
季望看向房遗直,犹豫道:“可是房世子……”
尉迟宝琪一把拉住了季望,让他跟着自己往回走,告诉他:“不用理他,它被风吹一会,头不疼了,自然就会回去了。况且遗直兄的酒量一向不好,跟你我没法比,他在我们反而喝得不尽兴,不用管他最好。”
季望点点头,又看一眼房遗直的方向,就随着尉迟宝琪离开。
房遗直温温笑意的脸颊转即就变得冷沉。他负手脸侧面着池塘,落歌则在房遗直的身边站着。
“世子,需要探查对岸情况么”落歌问罢,见房遗直点头,就皱眉发愁道,“可是这横隔的荷花塘像是护城河一般,把花园的南北分开,看起来只有石拱桥一条路。桥那边还有人守着,若声东击西把人弄走,只怕一不小心就会打草惊蛇。”
“不能走桥,刚才的一番询问已经令对方有所注意。若是桥上有了动静,他事后知道必然会有所意料。”房遗直斜眸,目光落在了池塘水面,“走水就可。”
落歌愣了下,忽然意识到这反而更是一个好办法。他又不是不会水。回头探查完情况之后,再悄悄地游过来,只要有人在这边给他准备干爽的衣服就可,如此事情反而更容易。
落歌连忙应承称是,因乍看起来只有一条石拱桥通向对岸,他就把眼睛局限于此,实在是太蠢了。
房遗直低声嘱咐落歌,“你身上这套衣裳要留着,换别人的衣服去,季望刚刚已经见过你了,回头走的时候你若不在,或是衣裳不对,必然会引起他的怀疑。他这个人心思很细腻。”
落歌应承,立刻去办。
未免让那两名守桥的家仆注意,房遗直故意踱步到石拱桥附近,吸引两名守桥的家仆的目光。估计落歌游上对岸之后,房遗直才缓缓地踱步离开。
一炷香后,事情结束,房遗直就同尉迟宝琪会合,和季望告辞。
季望高兴地送别二人,乐哈哈地请他们改日常来府中聚。
“一定一定。”尉迟宝琪客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