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笑了笑,端起刚刚被张凌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心情非常爽利。
赵寒烟在惊喜、惊讶和琢磨中把一整个脆皮烧饼吃完了,还觉得意犹未尽。
白玉堂道:“我们都吃过了,这三个是给你的。”
张凌动动眼珠子,默默夹了一颗花生送进嘴里。白五爷竟也有说话不靠谱的时候,他什么时候吃过?他今年到现在有大半年都没吃上这金老汉的烧饼了,也不知道他是运气不好还是怎么地,每次去买,都碰不上神出鬼没的金老汉,有段时间派家丁天天蹲守也是。几乎每次看见的时候,已经是一群人围着金老汉,那时就晚了,早已经被一哄而上的众人先行抢空了。
张凌是真馋,偷偷咽了好几遍口水了。他本以为白五爷买的三个正好是他们三人一人一个,却没想到是全给赵小兄弟的,好伤感。
赵寒烟刚刚听张凌介绍这金老汉烧饼多难买,也算彻底明白过来之前白玉堂为何那么着急先回京,不是因为烤兔肉,是为了这个。
“怎么能我一个人吃呢,这么难得的东西,我们三人一人一个吧。”赵寒烟分享道。
张凌一听,高兴了,正要感谢去夹,就听白玉堂先发话了。
“便是让你好生尝尝,琢磨出来后,我们想吃多少个都有了。”
张凌讪讪地把筷子的行程缩短,又夹了一次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