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忙低声对赵寒烟道:“这就是周伢子。”

“女的?”赵寒烟惊讶问。

“我没说过么?”马汉挠挠头,连连赔不是。

门开了,周伢子一脸陌生地打量门口的三人:“你们有事?”

“钱石认识么?”赵寒烟立刻问。

周伢子愣了下,随后她看到白玉堂和马汉腰间的刀,转身就要跑。马汉一个箭步冲上前,就抓住了周伢子的胳膊,将她按倒在地。

“跟我没关系,真没关系。”周伢子惶恐道。

“你知道我们找你为什么事?”赵寒烟亮了开封府的身份之后,询问周伢子。

“为了皮素素的事儿,我听说钱石死了。”周伢子低头老实地回答道。

随后周伢子就在赵寒烟的质问之下,老实交代了她和钱石关系。她是在六年前认识钱石,起初钱石就是问她买哑童。本来那哑童周伢子已经卖出去了,就差送人过去,但钱石愿意出十倍价钱买回来,周伢子但他出手大方,自然愿意和他长久做生意。钱石基本上一年能来两三次到她这问人、挑人,有合适的,出价就很大方。没有合适的,如果周伢子能给提供线索,也有钱拿。时间长了,周伢子也渐渐知道钱石做生意的特别,和她们这些普通伢子很不同。

“他招待的主顾都有些奇怪的癖好,但给的钱也多。我还听说这里头不乏有王孙贵胄,总归哪一个都不好惹,他是一个名字都没给我透露过。有生意的时候,他自己有找不到人,就会来我这问问。皮素素便是他前几天找我问的,我除了帮忙传个话,什么都没干,那皮素素不是我抱走的!”周伢子哭啼啼喊冤。

“你还冤!要不是你,皮素素会被他拐走?痛快交代这京城还有哪几个伢子和他有来往。”马汉呵斥道。

“十字街的尤大娘跟他更密切,我丈夫有次亲眼看见他宿在了尤大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