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哭丧一张脸凑到赵寒烟身边,恳求赵寒烟安慰他两句。
白玉堂见马汉的肩膀再往左多一寸,就会碰到赵寒烟,呵斥他赶紧在前带路,别耽误时间查案。
说到案子,马汉表情立刻严肃了,飞快地走在前头。
“案子虽然没破,但其实不用时时刻刻绷紧脑子,硬想的结果只会把自己逼得头疼,容易发疯,适当的放松休息,换个角度去想,反而变得容易了。”赵寒烟对白玉堂道。
白玉堂不确定问赵寒烟:“你……在为马汉说话?”
“我这是告诉你,想不明白事别硬想,更不好大冷天跑到房顶上边受凉边想。”
好容易酝酿的鸡汤,白玉堂竟然没懂。
赵寒烟随即问白玉堂身体如何,是否还有不适。
白玉堂摇头,“早就没事了。”
赵寒烟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白玉堂步伐慢了下来,看着赵寒烟的背影,一步步跟着,一路想了很多。
“到了,就这家。”马汉指着面前的宅子。
黄泥墙,半旧的黑漆木门,墙的高度只到赵寒烟的脖颈处,院里的情况一目了然。有三间瓦房,还有个后院。
赵寒烟敲了敲门,屋里立刻有人应声,随后走出一位年级在三十四五岁左右的微胖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