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惊讶的看着贾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贾琏也挺‘震惊’的,没想到家里还有一位福尔摩斯·政。
贾赦哈哈笑起来,拍大腿指着贾政:“你胡说什么,难道你真以为你儿子被琏儿杀死了?这种事儿你也信,且不说琏儿的人品如何。就凭你是宝玉的亲爹,你也该盼着他好才对啊,这才哪到哪,你就盼着他死了!”
贾母也觉得贾政的分析太快,但贾赦这种讽刺的笑话更叫她听得不舒服。贾母再次呵斥贾赦闭嘴。
贾琏被这些人闹得头疼,揉揉太阳穴,“我累了,听不得你们胡闹。”说罢,他就走。
贾母盛怒:“你敢!”你给我站住!今天你必须解释清楚了,你去哪儿了,干了什么,为什么换衣服。”
贾琏缓缓转身,用稀奇的目光打量贾母:“这些我进门后就说过了。”
“具体是谁家,姓什么叫什么,住在哪儿?”贾政接茬问。
贾琏的目光当即扫向贾政,缓缓踱步走到他跟前。屋子里顿然安静下来,众人都跟着贾琏的动作屏住了呼吸。
贾琏压低声冲着贾政,用只能他听到的音量问,“你何德何能,有资格这样审讯我?”贾琏眉毛一挑,话说完,轻轻呵了一声,那股淡淡地嘲讽意味把贾政那张脸憋得通红。“好二叔,以后上朝见着我,记得好好拜一拜。”
贾政再受刺激,想到自己品级比贾琏低那么一大截,在朝堂上,他可不就是要得对贾琏行礼,这真是莫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