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呵呵笑起来。“对对,我倒忘了,他现在跟你没关系了。我不问,不问了,我去睡觉。”贾赦说罢,走了两步,又转头问贾琏,脸上还带着贼坏的笑,“这次你有什么好法子对付二房?”
“不对付。”贾琏道。
“为什么?”
贾琏瞄眼贾赦,扬起嘴角:“快大婚了,留点干货给媳妇儿。”说罢,贾琏就匆匆和正处于呆滞状态的贾赦擦肩而过。
片刻后,贾琏就听见身后传来贾赦经久不息的笑声。
贾琏估摸着一会儿府里少不得一顿闹腾,又要牵连他。他当即吩咐兴儿,把他从程府剪下来的那几捆树枝带上,连夜出城。天黑后,城门紧闭实行宵禁,一般人是出不去的。当官就这点有好处,混个令牌,走到哪儿晾一晾,就能开个方便之路,省去不少小麻烦。
到了城门口,一声“侯爷请!”,城门大开,马车便去了。
只是而今很多人见了他都以侯爷为敬称,贾琏真有些不习惯,感觉自己像是被叫老了一样。因为京城地界能称得上侯爷的人少说也有四十岁了,唯独他一个年轻的,而且本朝他是首例被封侯的。贾琏觉得皇帝这样的‘盛宠’真有点让人吃不消,感觉这不是赏赐,更像是试探。皇帝要看他敢不敢造次,看他得了地位之后会不会猖狂起来。他头上的头衔越是尊贵,就代表他越是要干出相应的事情来对得起这份功勋。
所以在农务上,贾琏还是要加把劲儿。
杂交水稻那块儿,贾琏已经收获了很多雄性不育植株的种子,来年在江南地区,他还是要继续让不育植株和保持系进行繁殖,产出更多的不育植株。只有在保证不育植株量足够多的情况下,才能进行杂交研究。因为杂交不能留种,所以不育系的种子必须要够量不断地循坏繁殖,这样他下一年才会有不育系的种子和普通种子进行套间做种,从而得到杂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