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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白日在马上吃了他的亏,自然时时防备于他,脸上还在轻笑:“牧老大好狠的心肠。”身子却是微乎其微地晃了一下,角度计算十分精绝,必能以毫离之差避开这一掌。

阿牧的一掌却又自自然然地角度一改,仍然是当胸劈来,而这一掌气势全无阻滞,就好象他一开始就是要这样出掌一般。

仙道再也无法故做随意了,虽然还在笑,却不能赖在床上,不得不提气后跃,翻身侧避。

而阿牧这排山倒海的一掌,仍然如影形随,紧追而至。

这两个当世高手,就在这狭窄的房间里展开了贴身近搏。

阿神与清田听得里头劲气呼啸,俱都远远退开,以免被劲风误伤。

也不知里头过了多少招,只听得仙道一声惊叫,房门忽开,一个人飞跌了出来,落到外头园子里冰冷的地面上,动弹不得。

仙道还待张口要叫,一枚铜钱从里面飞出,无巧不巧打中他的哑穴,然后又旋回了房中。

房门就好象有无形的手牵引一般,关上了。

阿神和清田还待上前去看仙道的惨状,忽听得一声冷哼。

那一声哼本是房中的阿牧发出,也不见得多有力多大声,可二人听来,只觉响在耳旁一般。谁也不敢再多看一眼,立时飞速回房睡觉去了。

至于可怜的仙道被制了穴道,在这寒风呼啸的冬夜扔在冰冷的地里过上一个晚上会不会冻僵他们也无心理会,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