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牧呢,好不容易把这个扰他睡觉的家伙扔出去了事,关上门吹了火,打个呵欠就上床睡觉去了。
原本还在胡思乱想的东西,经仙道这么一搅居然全没了。就这样,他愉快地,毫无不安地,更加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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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啾!”仙道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在心里恨恨地咒骂牧绅一。
“这个冷心冷面的家伙。”
“真够心狠手辣的。”
“哼,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这下我们有得玩了。”
牧绅一确实是够心狠手辣的,不但点了他的穴道,用的还是重手法,害他在这样的寒夜里吹了两上多时辰的大北风好不容易才冲开穴道。可惜恢复自由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大声喝骂,而是一边打哆索,一边打喷嚏。
他青白着脸,咬牙切齿地走到阿牧房前用力拍起门来了。
以阿牧这等修为任何轻微动静都可以令他醒来,更何况这等震天响的拍门声,本来不愿理会他,可是这家活真是锲而不舍地拍个不停,为防在这大冷天吵得旁的人不能入睡而惹下公愤,阿牧不得不起来。心中犹自暗恨点穴的时下手太轻了一点,应该多点这家伙几处穴道才是,至少可以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