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虽然觉得自己拉着被子缩在c黄角,活像被强暴过的女人,但是他还是开口纠正道:我只脱了上衣。展昭不在的时候我常用他的c黄。他和你哥出去玩,还没回来。
耶律皓兰很不高兴:我哥也是,找人不在,打手机没信号。我妈急找他呢。
白玉堂咬牙切齿:你哥安全得很,至少展昭不会趁你哥光身子的时候跑来掀他被子,又不让他穿衣服!
耶律皓兰啊了一声,说:你穿啊。人却纹丝不动。
白玉堂哀号:姑奶奶,你在这里我怎么穿啊?
耶律皓兰笑:我在这里碍你什么事了?看一眼会掉一块ròu?
白玉堂不敢瞪她,只好忍气吞声地钻进被子里,像条蚕一样蠕动着胡乱套了一件运动衫。心里暗骂,他白五爷在女生面前还从没这么窝囊过,即使连丁月华都不敢这样调戏他。
耶律皓兰等他穿好了衣服,笑眯眯地说:刷牙洗脸吧。完了我们吃饭去。
白玉堂觉得一边耳朵忽然变大了似的,身体里像灌进了一股清气:我们什么?
请你吃饭啊。别说你已经修炼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不食人间烟火了。
小龙女才不食人间烟火。你没事请吃饭,必有奸情。
耶律皓兰无奈地笑了:你真麻烦。我想请你去帮我个忙。
说来听听。
我们学院一个女孩子检查出有白血病,学生会搞了个募捐活动。
白玉堂一听,来募捐的,那容易。说着就从枕头下摸出几张交子递过去。
耶律皓兰却没接,摇头笑道:不是钱,是吻。
啥。白玉堂大惊。
耶律皓兰伸出修长白细的手指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轻刮了一下,凡捐赠百元以上者,可以得到本学院美女或帅哥的一个吻。
白玉堂只觉得没她刮过的鼻子处传来触电的感觉。他低头看看手里的票子,把脸凑了过去:那么,四个吻。
耶律皓兰大笑起来,少占我便宜,我是想拉着你去一起卖吻呢。
白玉堂大失所望,爷爷我卖艺不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