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确实志不在此,很快就兴趣缺缺,不再凑热闹。

但ark在那些课和讲座上曾经见过eduardo,他太优秀、太聪明了,ark很难不注意到这个总是坐在前排、提出的见解非常有趣、并且长得格外甜蜜英俊的男孩子——当然,ark很快还从其他渠道知道,那是哈佛投资协会下一届的主席。

eduardo有非常耀眼的光环。

ark没有太在意eduardo,因为eduardo这样的人和他一般不会有什么太深入的交集,直到那天的犹太兄弟联谊会。

ark像个不擅长社交的geek一样,快速碰了碰eduardo伸过来的手,简单冷淡地“哦”了一声。

eduardo并没有因为他的不礼貌而不悦,他凑近ark,低声说:“嘿,帮我个忙好吗?”

他的声音轻快软糯,有点撒娇的味道。

“什么?”这是很难令人拒绝的,所以ark问他。

“你喝酒了吧?”eduardo眨眨眼,盯着ark手里只剩下一层底子的威士忌,肯定地说:“你一定醉了。”

eduardo身上淡淡的、好闻的古龙水味道钻进ark的鼻子里。

“不,我没有醉。”

ark身体稍微后仰了一下,他不习惯和人亲近。

“醉了。”eduardo坚持,随即小声说,“你一定‘醉了’,拜托,帮个忙吧,你不觉得联谊会太无聊了吗?”

他的眉眼里带着一点点调皮的狡黠,笑意十足真诚,好像在邀请ark做一个有趣的游戏。

ark大部分时间铁石心肠,那天也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派对太无聊,也可能是被他的笑容蛊惑,ark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