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手机,是dt。
ark心烦意乱地按掉了他的来电。他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雨很大,哪怕是关着车窗,依然能听到吵杂的雨声,没完没了地下着。
dt也很烦,ark按掉了他的电话,他依然没完没了地打给他。
他就是这样,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ark按掉了dt四次,第五次终于向他屈服,接起了电话。
“dt。”ark的声音冷静得像某种程序的输出。
“ark!谢天谢地,你终于接了!”dt长吁一口气。
“你想说什么?”ark漠然地问他。
“我想说,我告诉你的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dt说:“我很担心你,ark。你现在还跟wardo在一起吗?”
ark一言不发,切断了这次通话。
他头很痛,生理性的头痛。
dt总是很乐观,在得知ark重遇eduardo后,他甚至欢呼着开了一罐啤酒,把气泡撒得到处都是,毁了ark一张地摊。
他现在想不通,知道一切的dt为什么能这样毫无顾忌地开心?
ark做不到这点。
十秒后,dt再次打了ark的电话。
这次ark刚接通,一句话没说,dt就开口了。
“我知道你会难过,你一定会难过的。”dt好像很害怕他再次切断通话,所以语速非常快:“但我还是告诉你了,你知道我可以不说的,但你得知道一切,然后亲自去问问wardo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