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吵了一架又和好了,只是这一架,一吵就吵了七年,可当他们和好后,好像又跟当年没什么不一样。
ark忍不住走过去,他的脚步像踩在棉花或者云朵上——所有一切都显得太不真实了。
靠近eduardo时,ark闻到了淡淡的清新的沐浴露香味,还有热而湿润的水汽。他试探性地凑过去,在eduardo的唇边亲吻了一下。
eduardo没有躲避。
那些堵在心上的,让ark酸涩的不安、忐忑和紧张,在这个轻飘飘的、没有情欲意味的亲吻中烟消云散。
“wardo,”ark问他:“如果我约你明天逛逛博洛尼亚,你会拒绝我吗?”
“你这是在约我吗?”他眨眨眼。
“我以为这很明显了?”ark说。
“逊毙了,ark。”eduardo看着这个卷毛ceo好一会儿,直到他的脸越绷越紧,看上去有点紧张了,这才低低地笑起来:“你表现得像个高中生。”
“所以?”ark有点不满地问。
“当然。”eduardo说,“但首先我得跟助理调整一下明天的计划。”
那之后他们一起喝了点啤酒,ark安静地坐在那里,听eduardo跟助理打电话,推掉了明天的工作,重新计划了剩余日子的工作。
博洛尼亚还在下着倾盆暴雨,哗啦啦的雨水好像没有停的意思。
ark简直不敢相信,eduardo就这样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这一切美好得像这几年里反复出现的某个梦境,以至于他整个人都是晕眩的。
ark其实没打算今晚发生性关系,因为一切太顺遂,多要求任何东西都是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