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一起躺在床上时,不知道是谁先亲吻了谁,他们终于还是迫不及待地靠近了彼此,令做爱变成顺理成章的事情。
睡衣、t恤和睡袍在情欲中被兵荒马乱般地扯落,亲密接触的渴望焚烧了理智和冷静。
他们在昏暗又温暖的床灯下完全袒露了自己,温暖的肌肤紧贴着温暖的肌肤,没有任何隔阂。
毫不掩饰热情的是eduardo,他渴求ark渴求得发痛。
他跪在ark身上,低头亲吻他的卷发,又用唇流连他的胸膛,低声呼唤他的名字。
ark,ark,ark,ark……
eduardo用声音和吻融化了ark伪装冷静的铠甲。
ark握住他的腰,翻身压下eduardo,他总是喜欢当主导的那个,而eduardo也愿意在这时将一切交付他主宰。
他知道即将得到什么——痛楚和欢愉总是密不可分。但如果它们来自ark,他便乐意接受。
ark在eduardo的颈脖、锁骨、肩膀、胸膛上落下很多灼热的吻。他亲吻他的身体,亲吻他的心,亲吻他心上看不见的、尚未愈合的伤痕,并发誓令它们在未来愈合。
ark吻得很温柔,很情动,又用手去爱抚eduardo每一寸肌肤,探索每一个隐秘而敏感的地方。
他从来知道eduardo很漂亮。
eduardo拥有结实的肩膀,匀称的肌肉,修长的腿,但是他过去并没有这样直观地感受过他的身体。
而此刻,eduardo就这么赤裸地躺在自己身下,身体每一处都毫无保留地向他开放。
他在ark的爱抚中发出压抑而湿润的喘息,还有带着一点点奶音的舒服呻吟。沁出的薄汗令他赤裸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好像蒙上一层微微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