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ark的脸掰过来,“那你知道那年犹太兄弟联谊会,我为什么走向你吗?”
“因为你想找个人装醉酒好离场。”ark说。
“对啊。”eduardo说:“可那么多人,我为什么就挑了你?”
“因为我看上去对联谊会兴味索然,很大可能会答应你的要求。”
“你还记得。”eduardo笑了:“你在联谊会,我也在,我们看上去又都是一样的无聊,急着离场,多么巧合啊。”
“所以我当时自己跟自己打赌,如果你答应了我,陪我离场,那我们就应该成为好朋友。”
eduardo亲吻ark的卷发。
他想起那天自己喝醉了,又梦见往事。
梦里那个加勒比海之夜,dj在台上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打碟,他背后的屏幕上是可笑的瀑布,劣质的镭射灯不断运转,所有人都在跳着滑稽的舞。
自己穿着可笑的花衬衫,头戴着夸张的草帽,在和dt、chris讨论亚裔姑娘们。
然后他看到了ark。
ark走过来,跟他说:“wardo,我有个好点子要跟你说,我们出去聊。”
eduardo在梦里知道一切。
知道他跟着ark出去会发生什么事,他们会一起创业,然后会争吵、会背叛、会伤害,也知道他们最终决裂,天各一方。
但哪怕这样,他还是毫不犹豫跟ark走了出去。
梦里像记忆的那天一样,他在夜风里冷得哆嗦,听完ark关于facebook的点子,又答应了三七的股份和cfo的头衔。
他搓着冻僵的手,要回去加勒比海之夜,ark忽然在他身后说:“或许凤凰社是个多元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