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 you!!!ark!!!!”eduardo怒骂:“你他妈的给我起来!!”
ark摇摇头,坚定地看着他。他头上的卷毛都吹成了鸟巢。
“戒指!”他大声说:“还有柯克兰的门卡,我家的钥匙!”
ark的声音被吹得支离破碎。
他在狂风里近乎哀求地看着eduardo,恳求他收下这三样东西。不然他在这个叫“cupid”的飓风里难逃一死。
要么人死,要么心死。
十多年前,ark亲手将柯克兰的门卡给eduardo。
那是他们刚认识的第四个周末。ark在博客发牢骚,说宿舍只有他一个,现在恶心得要死。
eduardo看到就坐不住了,他本来准备睡觉了,又穿上大衣,半夜从艾略特楼那边跑过来。
到了楼下,他给ark打电话,ark没接。
其实他发完牢骚就趴在电脑前睡着了。
周末学生没剩下几个,又是半夜,没人给eduardo开门,他又不放心ark,就等在了柯克兰的门前,看有没有那个运气,碰到哪个小酒鬼半夜摸回宿舍,顺道给他开个门。
ark睡了一小时,头磕到桌子一下就醒了,这才看到eduardo的未接来电和短信。
他踌躇了一下,因为那都是一个多小时前的电话和短信了。但ark还是下楼了。
本来以为eduardo早走了,结果一打开柯克兰的门,看到eduardo瑟瑟发抖地搓着手站在雪地里,冻得脸色发白,使劲将手放在嘴边呵气。
他生于圣保罗,长在迈阿密,特别怕冷。
“你没事吧,ark?”
eduardo牙齿打着颤,开口就问,声音软乎乎的:“我看到了你的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