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uardo非常自然地往里挪了挪,给ark也腾出空位。

以前他到柯克兰报道的时候,也总躺ark的床。

ark整宿编程,床在晚上形同虚设,eduardo来了,它才在正确的时间派上用场。偶尔半夜ark要睡觉,就把他往里推。ark的动作当然不温柔,往往把睡觉轻的eduardo弄醒,得到他一两句不满的嘟囔。ark也不回答,自然而然地躺到边上,直接闭眼。

幸亏他俩都是瘦长型的身材,换了个胖子,准得被挤下床一个。

ark犹豫了一下,也就蹬掉鞋子爬到床上去了。

“像哈佛时代。”他嘟囔了一句:“感觉有点奇怪。”

纯洁的盖被子睡觉。

“我也是,这很奇怪。”eduardo小声说:“我比你大,年级比你高,应该是我照顾你。”

“你的逻辑在发烧的时候就会糊掉吗?”ark说,“我现在32岁。”

“你作弊。”eduardo指控。

“wardo,enough。”ark制止他幼稚的抬扛,然后把eduardo肩膀的被子按紧。

“热……”eduardo说。

“一会儿你会发冷。”ark说。

“2016年,科技已经能掌握时间回溯了吗?”时间还太早,eduardo无法入睡,一会儿他又开口要跟ark聊天。

“没有,我可能遇上时空裂缝了。”ark心不在焉地说。

“还能回去吗?”

“不知道。”

“回不去怎么办?”eduardo忧心仲仲,“这边有两个ark了。”

“这好办,干掉你的ark。”ark无所谓地说:“他现在乳臭未干,随便搞搞就能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