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不能这样。”eduardo抗议,他习惯性地护着ark。

“开玩笑的。”ark说,“回不去我就在这边再搞个网络帝国,不是难事。”

“那你就真的是作弊了。”

“对。b。”ark说,“而且没有挑战性。”

他在脑海里把这些年的事情快速过滤了一遍。再操作一次,ark确定绝对不会再错失snapchat的机会,搞不好收购whatsapp的190个亿还能减半。

但这样就真的太无聊了。

eduardo在他身边低低笑了两声。

“ark,我们的facebook十年后怎样了?”

eduardo终于问。

这问题就像是宝物盒子里珍藏的那个最贵重的那颗珍珠,eduardo把它当成了压轴的问题。

“facebook,”ark干涩地说,“它,很好。”

他不愿意细说。

他的世界里,facebook真正起步时已经没有eduardo。

这个帝国有十亿用户,里面也没有eduardo。

它这么庞大,总统和政要为了年轻人的选票和支持,甚至要进驻ark的帝国,用ark定的规矩在里面活动。

它多么辉煌,多么伟大,可是每一笔战绩,每一行代码,都在热闹过后的夜深人静里提醒ark,他在起步时以伏击绞杀自己的爱人为代价。

特别是很多年后,ark学到了很多解决问题的方法,终于明白当年他年少轻狂,对最重要的人用了最糟糕的一种。

“那太好了。”eduardo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