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k对eduardo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同时命令felix,“压缩后面五天的工作。”

他对谁请谁吃饭并不太介意,何况在他们过去的时候,也总是eduardo划卡买单。

felix在电话那边哭丧着脸坚守阵地:“boss,你别强人所难了。”

“那好吧。”ark其实也知道自己的行程,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妥协,并告诉felix这里的地址。

“好的,”felix立刻保证:“我30分钟内赶到。”

“助理?”

付完账单,eduardo收好自己的卡,问挂掉电话的ark。

“是。”ark说:“他要来接我,30分钟就到。”

两人一时间有些无言,eduardo给ark满上茶水。

“你看上去依然很忙。”eduardo笑了笑。

“我……”ark说,“就,跟以前一样,每周工作60小时到70小时。不,也还是有些不一样,我不写代码了现在……”

“这样啊。”eduardo轻轻感叹了一声。

ark不知道他的感慨有没有意义,他紧张小心地坐着。

包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能听到招呼服务生的吆喝,有食客碰杯下筷的谈笑声,有服务生来来回回上菜的脚步声,只有包间里的他们是沉默的。

ark和eduardo都知道他们即将结束这次意外的会面。

ark赤裸裸的视线一直落在eduardo的脸上,他贪婪地看着eduardo。

当年eduardo签完庭外和解协议后,跟ark握手,说了一句“再见”,转眼就是七年了。

但eduardo仿若没有察觉一切,只是垂着眼看自己面前那个盛满澄明茶汤的瓷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