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的头一回,机会如果错失,不知道何年何月再有。
“wardo,我没想到你也在杭州……”
ark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艰难。他毕竟习惯了傲慢和冷淡,但一张口,所有一切就失控了。
除了变调子的声音外,ark甚至惊慌地听到自己的胸膛裂开一道裂缝的声音。
裂缝越来越巨大,眨眼间就从胸膛崩裂到ark的脸。
ark从来坚硬的铠甲,变成风化的脆弱岩石,在eduardo等待的眼神里,风一吹,齑粉簌簌落下,他拼命隐藏在内心深处那些鲜活的愉悦、小心翼翼的期待,还有忐忑的不安,像灼热的岩浆即将迸发。
ark竭力保持平静,但是语无伦次泄露了他的不安和慌乱。
“但我很高兴,真的,wardo。我希望你也是这样……如果可以的话……”
“是的,我也是。”
eduardo露出今天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他用温和的声音打断ark的窘迫。
“ark,很高兴见到你。”他说。
felix来到鼎泰丰的时候,包间里只有ark一个。他坐得笔直,正盯着自己的手机发呆。
手机上是一张照片,felix隐约见到上面是个年轻男人。
“boss?”felix敲敲门引起他的注意,“我们该走了。”
“哦。”
ark回过神,他把手机上的照片按掉,站起来。
去机场的一路上,felix发现ark心情很好,尽管他沉默着,对felix一如既往的爱答不理,但嘴角始终翘起一道细微的弯。
这简直吓坏了felix,他在ark身边两年了,从没见过暴君这么愉悦。
“boss,你刚才跟谁吃饭?”felix忍不住好奇。
“朋友。”ark看着车窗外飞驰的热闹景象,轻快地回答
正午的阳光落在ark的脸上,连他的一头卷毛也显得格外蓬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