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很不舒服。
eduardo抱着手臂站在房间门口看了好一会儿,短短十五分钟里,ark就因为翻身或把手臂探出被子而差点再次滚到地上去两次。
eduardo走过去,拍了拍那坨拱起的被子团。
“ark,ark。”
ark睁开惺忪的眼睛,疑惑不解:“怎么了,wardo?”
“别睡这里了,进来吧。”eduardo说。
“什么?”ark很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者在做梦。
“沙发不好睡。”eduardo说。
ark花了一秒时间就反应过来,顿时睡意全无。
“哦。”他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心里却飚速窜过大量没有任何意义的代码和字眼,在疯狂的代码弹屏里,ark抱起自己的被子和枕头,慢吞吞趿着拖鞋,跟eduardo进了房间。
卧室里的床有两米宽,足够两个人同睡。
因为ark进来了,eduardo就不再看资金流向报表。他关掉床头灯,对ark说了声“晚安”就准备睡觉。
卧室里陷入黑暗,刚才在客厅困得闭眼就能睡着的ark,现在倒睡不着了。
他太紧张了,睡意全无。
但ark很快注意到eduardo睡在床的另一侧,他背对着自己,身体几乎贴到床沿,只占据了宽大的床很小一块地方。
“wardo。”ark低声喊他。
过了好一会,eduardo才回答,好像他刚刚已经快要陷入梦乡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