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uardo就睡在他身侧,同一张床上,ark是怎么都不可能睡得很沉的。
他有点急促的呼吸惊动了ark,那就像喘不上气一样,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
ark顿时睡意全无,他轻轻挪到eduardo身边。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霓虹灯,ark看到eduardo闭着眼满脸痛苦,额头上布满薄汗。
他不知道eduardo梦见什么,非常担忧,只好轻声叫唤。
“wardo?wardo?醒醒。”
但或许是ark叫的声音太轻了,eduardo没有醒来,依然沉湎在睡梦中。他表现出一种窒息的模样,张了张嘴,却没有吸进气。
ark发现这个后急坏了,伸手想把他摇醒。
“no……003……”
eduardo的梦呓很含糊,但ark还是摸到了词语的轮廓。
“i' on y way……”
他的手指刚碰到eduardo,就被这句梦呓刺痛。ark像摸到的是燃烧的烈火,被狠狠地烫着了,他猛地收回手,指尖的灼一直痛到心脏。
他一瞬间像是回到了当年的质证桌。
那几个询问股份变更的问题非常刺耳且令人尴尬,但是eduardo走神了,他甚至让律师重复了一次,才回答出四个it wasn's和一个003。
003是个正确的决定。
七年前和七年后,ark对这个判断都没有丝毫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