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在杭州,ark见到eduardo,他最想说的其实并不是“很高兴见到你”。

而是,“wardo,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如果不是眼泪的存在,ark不会察觉到eduardo在哭。

ark的心揪痛着,他想说“别哭,wardo”,可eduardo张了张嘴,ark知道他下一刻就要开口了。

他会说什么?

ark已经做好了接受eduardo迟来七年的质问的心理准备。

但是eduardo只是迷茫地看着他,低声问: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什么?”

ark愣了,他摸不着这话的意思,自然不知道该怎么作答,只好说:“我刚刚喊你了,你没醒来。”

“你答应我的,”eduardo看着他,声音难过地哽咽着:“那天为什么没叫醒我……”

“wardo?”他没有来由的问话,让ark有点慌,他忍不住伸手去摸eduardo的眼角,用他不可能有的温柔声音低声问他:“你梦到了什么?”

他碰到eduardo眼角的手指,让eduardo瑟缩了一下。随后,他眨了眨眼疑惑地看着ark。

然后那双迷蒙的眼睛渐渐清明,ark这才明白刚才eduardo根本没睡醒。

“……我好像做了噩梦。”一分钟后,eduardo真正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