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和外露的情绪,似乎有点难以置信。他瞪着ark好一会儿,等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

“抱歉,ark,吵醒你了。”

飓风霎然而止,汹涌的海面瞬间风平浪静。

“没关系。”ark说。

他握了握拳,指尖上那点泪水很快干在手心。

而eduardo的眼角被泪水沾湿,尚未干透,脸上却已经恢复的冷静,令ark产生了一种被拒千里之外的挫败感。

“没关系……wardo。”ark失落地又强调了一遍。

哪怕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ark也很清楚eduardo不会跟他谈什么心。

“只是,你……是不是有夜间阵发性呼吸困难……”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有点担心地问,尝试着换个方法继续谈话。

事实上,ark不想承认,但他真的被吓着了,当看到eduardo喘不上气仿佛窒息一样的表情时。他开始考虑要不要研发什么运动表带或者睡眠表带,来监控eduardo的睡眠状况。

要知道,eduardo在新加坡,他们有十几小时的时差,当eduardo睡觉的时候,自己正好是工作时间,可以看着。

“哦。”eduardo自己倒是不太在意。

ark没再说话了好一会,但在eduardo以为他终于令人省心地去睡觉时,ark又说话了。

“你得去检查下支气管疾患或者是否有心衰的情况。”这次他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