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do。”ark拉开露台的落地玻璃门。
eduardo闻声回过头的。
“醒了?还难受吗?”他脸色自然,“想吃点什么吗?”
他随意挽起的袖子,腕骨突兀地支棱着。
“……”
ark抿着嘴,凌厉的视线从eduardo的手腕移到他的脸上。
有一瞬间,ark怀疑下午自己对eduardo坦白想追求他,只是他胃痛得糊涂了的一个梦。
他犹疑着,最后在eduardo温柔的目光里,不由自主顺着问话回答:“好的。”
“我想你也该饿了,”eduardo说,“我给你叫一些。”
他越过ark,回到客厅打了内线电话。
服务生很快送来了燕麦粥和一些面包,这都是eduardo照顾他身体而叫的东西。
ark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有醒,他们之间平静得像梦。
但这对ark而言绝对是噩梦。
他现在很确定了,eduardo的反应清楚地表示,他不想做任何回应——那通常意味着拒绝。
房间里的沉默让ark很不舒服,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在不断坠落、坠落、坠落,比蹦极时还要可怕一万倍。
他一边食不知味地把东西都咽下去,一边在脑袋里演练各种情况。
“雨挺大的,”eduardo在他快要吃完时说:“恐怕你得让felix来接你了。”
ark放下勺子,盯着edua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