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唐绍儒以为他知礼,是知错了。可他没料到唐申阳又提起了白浅浅,怒气又被勾起来,直接朝着仆役挥手,“上家法。”

唐申阳被仆役按在地上,他挣扎道:“父亲,儿子做错了何事,您要动用家法 ”

“你如今还不知做错了何事 ”唐绍儒怒气更甚,“你带着青楼女子公然上门去羞辱傅家的丫头,又不听为父训教,流连烟花之地,不孝不义之人,要你何用 ”

“父亲,浅浅她是良家的清白女子,我上傅府也是给浅浅一个承诺,我虽在青楼,可身正心清,无丝毫越礼之事。”唐申阳挺直了腰板,对唐绍儒解释道。

“浅浅她甚有灵气,我教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她很快领悟。我未来的妻子,是要与我琴瑟和鸣,怎能娶一个商贾之女,难道日日与她讨论生意之事,让孔方兄污了我的眼耳吗 ”想起傅容音,唐申阳就不自觉地厌恶,这女子容貌艳丽,一股子流莺之气。

哪里有浅浅身上的天真可爱,她虽长在农家,可身上皆是质性自然,无丝毫山野女子的粗鲁无礼。

浅浅是一块璞玉,他要亲手把这块璞玉雕刻成一块倾国倾城的和氏璧。

等他雕成这块举世无双的和氏璧,他们这对眷侣便是绝配,无人可比。

“打!”唐绍儒沉默了一会儿,对仆役命令道。

仆役低声道:“公子,得罪了。”而后便下手打起来。

唐申阳从来没有受过皮肉之苦,不由得哀求起来,身上的板子仍没有停,他眼前慢慢模糊,之后便是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