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看起来难过吗?”她问。

“就你这还不卑微?”范闲反问。

范无救怒了:“草怎么了!你一天到晚晚上去爬人家小姑娘的窗户我都没说你变态呢!我突然间就被死亡了怎么就不能问两句了?”

范闲:“你可别说的我好像做了什么的,我每晚是真的去给她看病,”他解释完,才回答了问题,“我今日宫中见他了,开心不开心说不出来,不过他跟我说——”

范闲话还没说完,就被屋外的声音打断了。

“请问里面有人吗?”

范无救没第一时间转身,她深呼吸,看了一眼满脸吃瓜看笑话表情的范闲,“这里不查水表!”

范闲被她这直接地一句话呛到了,整个人咳嗽了两下,“你别听她瞎说,有人的。”

自从滕梓荆一家在这里落户之后,他妻子勤家善良,对外只身带这个孩子,倒经常有附近的人来拜访,送点东西帮帮忙什么的。

“有你妈的人。”

“唉我还没发现你这么喜欢骂人……”

“我没骂你已经是我现在最大的好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