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朵朵:“这事哪有用来开玩笑的?”

范闲不愿意多谈自己的事情,恰巧范无救站在二楼当个旁观者,自然带来了讨论对象,多言了几句,也不知从那句开始转的,自然而然就扯到了范无救身上。

当事人毫无反应,甚至又拿了跟黄瓜。

“她师父,也就是我师兄,为了保护她自杀在了湖边,自此她就开始怕水,连洗澡都是拿着瓢小心翼翼的倒。”海棠朵朵扇着葵扇,看着二楼的姑娘望着天啃黄瓜,把事情说出来的事情还颇有些轻描淡写,也多说了几句。

范无救的态度也轻,关注点在后面,“我怎么洗澡的这事不用说得这么清楚吧?”

范闲见范无救态度如常,多问了句:“自杀?”

海棠朵朵却没说话,她抬眼看那姑娘,那姑娘也在低头看他们俩,沉默了一会儿,吁了口长气,像是在讲其他人的故事那般,“不算吧,是我下的刀。也没什么,立场不同,他是个好师傅,我不是个好徒弟,就是这么个故事。”

范闲没有动,也没有追问,这对话像是被卡住了,也没有进行下去。

海棠朵朵留了范闲吃饭,范无救没在二楼待多久,直接下了楼。

海棠朵朵负责做饭,范无救就在那边拿着黄瓜啃,啃完第三根的时候,饭正好做好了。只是,饭吃到了一半,摆在海棠朵朵面前的,是两个喝醉的人。她存了不少庆余堂的酒,范无救在她这里几日总共喝了一坛,这姑娘知道自己酒量不行,点到即止,每回都是浅尝两杯,今日些许是提到了些事情,心情不好,多喝了几碗,海棠朵朵也没拦着,反正她一喝醉了就是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