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味道。”

冲田总司眨眨眼,“我想试试。”

星河摇头,他比了比冲田总司的身高,继续摇头,“你太小。”

冲田总司嘀咕,“你也没多大。”

他冲星河摇了摇手,“再见啦,我去找哲平。”

星河告别冲田总司,这一段伴河的路才走了不到一半,路边上垂柳零零散散伫立在河边,星河找了一颗柳树在碧荫里停下,解开腰间的酒壶在鼻尖嗅了嗅,一股酒味。

说不上刺鼻也不是醇香,就是作物在酿器里酿了很久发酵出来的味道,闻着不算好。

风沙沙吹过,垂绦的柳树顺着风扬起枝蔓,就着这股清气,星河仰头把这壶酒灌了下去,咕咚咕咚地一滴不剩。

喝完了酒,他抹掉唇角的湿气,把酒壶放在柳树下。

没走几步,一伙持刀的匪盗堵住星河的去路,各个脸上蒙面,都带斗笠,二话不说就向星河袭来。

他觉得无聊。

领头那个他认识,是前几日劫吉屋的人,当时星河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横贯的刀伤。

能从失血,感染,高热下活下来,命大。

那人冲过来的时候,星河侧身躲过,“你觉得,连绵不断的仇恨报复,是不是很无聊。”

男人双目充血,牙根咬得咯吱咯吱响,围着面罩,他声音闷闷的,“你杀了人,人来杀你,还不偿命”

“不是的,”星河摇摇头,“因为我不会死,所以只是觉得你们平白送死有点可惜。”

“只是一点点。”

回到吉屋家的时候,鹤丸国永和他说准备准备,最盛大的戏要开始了。

天然理心流道场主近藤周作即将庆生,吉屋将会被邀请去庆祝,他和星河将会以乐师的身份进入天然理心流的道场。

“嗯。”

“你们夺取了本丸之后,打算做什么。”

鹤丸沉吟了一会儿,“想不出来,我没有想过结局。”

近藤周作庆生那天,吉屋和其他乐人被邀请到了道场,鹤丸大大方方地揭了斗笠,连着星河一起跟在吉屋身后,随门口的武士指引,过了玄关往屋内走去。

大和守安定也在门口,他看到几乎没什么改变的鹤丸国永握紧了刀柄,他想明白了,他们绝对是要对冲田总司图谋不轨。

感受到大和守安定的杀意,鹤丸国永转头睁开眼,那双血红的眼睛直直映入大和守安定眼内。

暗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