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怕看到这位年轻的检事长的职业生涯就这样终结,就像某种植物一样安详地凝视着远方,口水流到围兜里——这个人太值得更好的人生。成步堂提醒自己,医生说他与以前相比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但对于可能性的问题没人下得了定论。唯一能确定的改变可能是新的运动上的笨拙——成步堂无法否认这正是御剑的可爱之处,特别是在他对自己的不优雅显示出无可辩驳的慌乱的时候。
突然,他感到掌中的手指抽搐了一下,躺在床上的人的唇间泄露出一声柔软的呻吟。成步堂一个激灵,瞬间正襟危坐。在准备迎接御剑的意识回归的几秒钟里,他感觉自己简直比第一次上庭还要紧张。
“御剑?”他犹豫地轻声叫着,不确定这是否有什么帮助。“嘿,没事的,你很安全,搭档。”
TBC
第2章 下
含有犯罪现场和尸体的明确描写,抱歉:D
“御剑?”他犹豫地轻声叫着,不确定这是否有什么帮助。“嘿,没事的,你很安全,搭档。”
“成……”检事长虚弱地吐出一个音节,“成步……”他试图把脸转向他,但因扯到了头上的伤口而疼得呲牙咧嘴。成步堂几乎完全反射性地伸出手抵住他的下颏。这仅仅是为了不让他的头部乱动,他对自己解释道。
“尽量不要动作太大。”
“成步堂,”御剑似乎突然惊慌失措起来,难以窥见的水光在他的眼角聚集,伴随着他的眼皮猛地合上,湿润地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成步堂!”他大叫到,开始撕扯覆盖着他身体的病号服和棉被,成步堂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只有轻轻地把手垫在他的枕头上,避免太过用力地小心把御剑的上半身抱在胸口。
他尽可能轻柔地低语着,小声地安慰他,直到检事长开始冷静下来。成步堂花了整整五分钟时间才确定这真的起到了效果。
“好了……不会有事了……”律师慢慢地把他的身体放回原处,然后稍微拉远了一点距离,观察御剑的表情。当他对上一双呆滞的、毫无生气的眼睛时,一阵刺骨的寒意贯穿了他的身体。成步堂仿佛正在窒息检事长的生命,而不是安慰和温暖了他。
“御、御剑?”
“他对我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