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险些把检事长的格子睡裤撕碎了。他笨拙地摸索着,也许不小心在那人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鲜艳的划痕。但最终他获得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绯红的、同样难耐地喘息着的御剑。
“再说一遍,”他的胸膛沉重地起伏着,摩擦着胸口的衣物让他感觉微微发痒,“上帝,求你再说一遍……怜侍。”
御剑试图用一只手遮住自己,但成步堂忍无可忍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那充血的性器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成步堂,我现在——那边的窗户开着……”
“再说一次。”
“说什么?”御剑半急半恼地问。
“再说一次你爱我。”
御剑眨了眨眼,震惊的情绪清晰地从他脸上划过,被成步堂死死抓住的手臂随即软了下来。“如果我又说了一遍,你会……怎么做?”他谨慎地问道。
“你觉得呢?”
御剑咽了下口水,微微偏过头,但仍然渴求地望着他的眼睛。成步堂强压下因所见的一切而迸发出的喜悦的颤抖——眼前这个人正在拼命地试图忽略自己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的身体,把脑细胞从那些低级的欲望和本能里撕扯出来。毫无疑问,成步堂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所以他完全不想错过一丝一毫。
“我猜你打算在这张沙发上蹂躏我。”御剑的声音轻轻地响起,他的眼神再次飘向那扇窗户,“就在整个公共人行道的视野范围内。”
“如果我关上百叶窗,你会说给我听吗?”
“我保证。”
成步堂从沙发上爬下来,跌跌撞撞地走到窗前,把窗页合上。他感觉自己身体的协调感糟糕得可怕,只因他怒涨的勃起死死地抵着短裤。直到他转过身,准备扑到那人身上赋予他无限的快乐,他才真正有时间停下来欣赏眼前的景象。
御剑已经坐了起来,当他清晰地吐露出那句心声时,也许是害怕自己惯常的拘谨和僵硬破坏气氛,他的脸颊脖子和性器一起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