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将和御剑怜侍——他的儿时玩伴、同时也是东京最年轻的地方检察长——做爱,全套的那种。就在24小时之前,他还百分百确信这人是个无性恋。他的手指已经伸进御剑两腿之间,沿着臀缝滑向那个隐秘的入口;但他的大脑仍然有些搞不清状况。
【我必须得格外小心。他经历开颅手术还不到一周,尽管他看起来好像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但他一向擅长逞强。出院之前护士明明叮嘱我要“禁止剧烈运动”——我好像现在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我们真的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可是对方却明明总是视而不见,该死。】
“你的内心戏吵到我了。”御剑轻轻用大腿夹住成步堂的胳膊,试图把他从自说自话的内心独白中拉出来。“到底怎么了?”
成步堂摇摇头,用另一只手覆盖住御剑的一边膝盖,把那条腿推开。他继续活动着重获自由的右手,在那个柔软的穴口周围打着转,慢慢让它放松下来——【禁止剧烈运动】,那个可恶的小人锲而不舍地在他脑中低语。
“我只是……有点不敢相信我在和你做爱,仅此而已。” 他低声道,同时欺身向前,旋转指尖,逐渐施力按压,直到进入第一个指节。不论御剑原本的打算是什么,他的双腿再次砰的一下合上了,但这次完全是反射性的。有个异物突然进入了他的身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可爱的本能。
如果成步堂没有因亲吻御剑的脖子而刚好靠近他微张的嘴唇,他可能会误以为这会伤到御剑而临阵退缩。但他没有错过御剑在他耳边急切而颤抖的呼吸,那声音在向他诉说的除了渴求别无他物。
御剑的里面很热。他尝试着用中指浅浅地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对内外强烈的温度差感到不可思议。指尖所触及到的肠肉柔软而光滑,就像柔韧的丝绸。就在他想加入另一根手指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成步堂从御剑的颈窝里抬起头——当他看到身下那人远比他想象中更加迫切和动情的表情时,他立刻屏住了呼吸。那人猛地拉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指往外抽。
“你不想要更多吗?”成步堂情不自禁地把他的性器滑向御剑的臀部,粘稠的前液混合着润滑涂满了敏感的会阴。一想到已经把御剑下面弄得一团糟,他就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御剑自己的家伙同样变得湿漉漉的,各种难以描述的液体在他们中间滴落下来,洇湿了一小片床单。
“请直接……”御剑的声音听起来既像是恳求又像是催促,但当成步堂的龟头在他的穴口处蹭来蹭去时,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感觉还是让他紧张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之间,成步堂发现自己完全记不起刚才想问的问题是什么了。
种种想法全都被抛在脑后,他稍微后撤了一点,一下子抽出了手指,随即——随即不管不顾地用早已等待许久的性器再次填满了他。
【他为此做过准备。】成步堂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御剑,只有胸口不住地起伏。【里面很柔软,他已经提前做过扩张了。】他只想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件事——也许早在数个小时之前的淋浴时间,也许就在他们早晨那次放纵自我的相互慰藉之后。